Harry Styles、Miley Cyrus和Florence + the Machine等热门艺人背后的推手,将与我们分享他老派的创作和制作技术。

我们的工作就是让人们找到某种感觉。你不一定要成为最优秀的音乐人。你可以用只有两三个音符或是两三个和弦的歌曲让别人感受到一些东西。我和Harry Styles共同完成了歌曲《Golden》,这是我最喜欢的歌曲之一,它就只有两个和弦。我是专业的制作人,但在某种程度上,我会尝试以非专业的角度去思考。否则,你做的东西就太过炫技了。
“今时今日,大家在TikTok或Instagram上总能找到出色的吉他手或钢琴大师。这让我感到压力很大,我在想,‘好郁闷。为什么我做不到那样?’但这不会给我带来什么负面情绪。它会让我嫉妒,因为我做不到同样的事情。我们的目的不是要做到同样的优秀,而是要让别人感受到某些东西。这一点很重要,你要记住。”
“话虽如此,有的人的确可以把自己奉献给音乐,做出超级优秀的音乐,也让你有很强的共鸣。Michael Jackson的作品很出色,无数出色的音乐家参与其中,爵士音乐家用流行乐的方式去演奏,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化交融到一起。在技术上,他们表现得无可挑剔,那些歌也能让你产生强烈的共鸣。对我来说,那就是音乐的巅峰。”
Tom Hull,艺名Kid Harpoon,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创作者和制作人之一,获得了2023年全英大奖的年度创作人以及两次格莱美大奖。他与Miley Cyrus共同创作和制作了热门单曲《Flowers》。在2022年,他和Florence + the Machine、Maggie Rodgers、Lizzo以及名声大噪的Harry Styles的合作让他的作品长期称霸排行榜。Hull几乎包办了《Harry’s House》中的全部歌曲的创作和制作工作,包括随处都能听到的《As It Was》,这首歌连续10周占据着英国榜单的前列,连续15周占据着美国榜单的前列,也是2022年度Spotify的热门串流歌曲之一。
点子先生
Hull不喜欢依赖编曲、采样和DAW去创作,他更喜欢找一些伙伴在房间里演奏传统乐器,使用模拟设备录音 – 这印证了他的说法,重视感觉而非技术。“当一名优秀的吉他手走进录音室时,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来录吉他的。这是不对的。你没必要寻找最快或最好的乐手,你需要找到正确的想法和令人兴奋的感觉。有人可能弹奏了很糟糕的三个音符,但放到Ableton里调整完音高,再放到音序器里,你就会觉得‘天啊,太精彩了,我喜欢这样的氛围。’”

“掌握技术是有帮助的。当你拥有技术和知识,你可以尝试更多可能。它能带给你更多可以使用的工具。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很喜欢朋克,但我的学校主要是教授古典乐和理论知识的,你需要会演奏大提琴或者单簧管之类的。吉他算不了什么。这让我一直很抗拒音乐理论。但当我年龄稍大时,我就感觉,‘我希望有人给我演示这些。’因为现在的我很享受这些。在某个时刻,当你学到一个新的和弦,你记住它并放到新歌里,那就很酷了。学习会激发你的创作灵感。”
“拥有正确的设备也很有帮助。我不是一个只在电脑里工作的制作人,我的工作室里有很多硬件设备。我喜欢用原始的方法录音。我可以演奏吉他、钢琴、架子鼓等乐器,我有现场演出的放大器。我会在MPC上编辑程序,我有很多鼓机和合成器。我也会使用采样,这样会让作品听起来更现代。并不是我想要在电脑之外去制作完全现场感的音乐,而是我发现,演奏合成器、编排鼓机或者打架子鼓会更快进入状态,更让人兴奋,我可以任意剪辑,放在我想放的位置上,我不想什么东西都从Ableton上生成。用鼓手演奏架子鼓的思维方式去做,会让节奏更加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否则,你就会思考我要一个‘底鼓’,然后要一个‘军鼓’、‘踩镲’和‘打击乐器’,然后到副歌的地方,再加入另一个‘军鼓’。也许最后你会替换掉所有的鼓组,当你坐在架子鼓后时,你能感受到节奏,这种感觉更加自然。”
跳脱框架
Hull的制作哲学深深扎根于他早期的音乐生涯。他出生于1982年的查塔姆在肯特郡,10岁就开始弹吉他。这件乐器一直处于他音乐事业的中心。
“我是从原声乐器学起的,我也想成为Jimi Hendrix或Stevie Ray Vaughan。我也在学唱歌和弹钢琴,很早就做过现场演出。我的第一次录音经验是和Jim Riley在他位于罗彻斯特的Ranscombe录音室。他用磁带录音,非常关注表演的细节。那段时间里,我在用Kid Harpoon的名字进行演出,这是我自己写的故事里的角色。”
“那时候做的全是原声乐器,不过跟大家的处理方式非常不同。当有人带着木吉他上台时,你的心情会变得悲伤,因为你期望他会弹奏一些很内心的歌。而我想要的完全相反。我很喜欢Gogol Bordello以及其他一些独立朋克乐队,我希望自己也有那种能量。”
在20岁时,Hull搬到了伦敦,开始融入那边的音乐圈子,特别是一个叫做Nambucca的演出场地。在那边,他成了常驻的歌曲创作者。他会作为吉他手,与Jamie T和the Kooks一起巡演。在2006年,他签约了独立厂牌Brikabrak,以Kid Harpoon的名义发行了两张EP。在2009年,Hull签约了Young Turks厂牌,同样是以Kid Harpoon的名义发行了自己的第一张个人专辑。《Once》是传奇人物Trevor Horn制作的。

“当我开始做自己的唱片时,接触到的全是Pro Tools,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做了各种尝试,实际上,我在磁带上做了一个专辑的版本,然后把所有东西转录到Pro Tools中,但是我们搞得很乱,因为我们录了太多东西。当我们到Pro Tools上去整理时,才发现里面有很多噪声。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懂工作室里的事情。所以,我尝试去找一个制作人。”
“Trevor Horn的出版公司ZTT签约了我的唱片。他给我们解释,这样做唱片是不对的,他说,’让我们去洛杉矶,我去雇一支乐队。我们可以在两周内录完它,因为歌你都写完了。‘我们在他洛杉矶的家里录制专辑,在Notting Hill的SARM做了一些混音。”
“唱片录得很不错,但我感觉自己在这个过程中错失了机会。作为艺术家,你在等待属于你的海浪。当你找到时,你知道你能驾驭它,一个浪接一个浪。但在做这张专辑时,我意识到自己’错过了自己的海浪。‘当你在一个项目中,你需要不停地推进,在发行之日前做完所有工作。但在巡演时,我没有带上专辑,我的冲劲完全不见了。”
“我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当我看着Trevor时,我感觉内心有一股能量。’噢,这就是制作人要做的。真的不可思议。‘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制作人之一。他很凶,要求严格,但同时又很优秀。他谈论事物的方式就足以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这就是擦除火花的地方。‘’这是我们要做处理的地方。‘最终,所有工作都完成了。我开始从艺人转变成歌曲创作人,从那时起,开始为其他人制作音乐。”
不拘泥于形式
Hull又回去做雇佣乐手了,但这也是一件幸运的事。“在英国的音乐圈里,我开始跟着Dizzee Rascal、Adele、Florence等艺人巡演。我之前跟Florence合作过一些歌词和音乐。当我的音乐事业一筹莫展时,我联系她,建议我们一起创作一些作品。她的A&R和经纪人对我没有什么印象,因为我没有名气,但我还是获得了半天跟她一起工作的时间。’这是我的突破口,我需要努把力,‘我用大量的时间去完成我们一起开启的项目。”
“她的A&R认为这首歌挺有潜力的,那个时候,Flo正在和Paul Epworth一起工作,所以,我加入了他们的工作。当Paul参与其中时,他贡献了很多灵感,他把自己的魔法施展到了这首歌上,这就是后来的《Never Let Me Go》。然后,他问我,’你明天还想来吗?‘我们又做了另一首歌,《Leave My Body》,我给《Never Let Me Go》写的一些歌词被用到了《Shake It Out》中。所以,我最终参与了《Ceremonials》里的三首歌。Paul说,’哥们儿,你真的很适合做这行,你应该专注于此。别想着什么都做,把一件事做到极致就行了。‘”

《Ceremonials》取得了巨大的商业成就,《Shake It Out》让Hulll获得了艾弗·诺韦洛奖的提名。Hull在这张专辑上的工作为他开启了很多扇门。在2013年,他开始享受歌曲创作的工作,偶尔也会跟Jessie Ware、Calvin Harris等艺人一起参与制作。“《Wildest Moments》是我和Jessie一起合作的,这首歌带给我很多灵感,我至今仍为这首歌感到骄傲。同样地,《Sweet Nothing》是我、Calvin和Florence一起合作的。Calvin发来这首歌,我和Flo在Trevor[Horn]的工作室里完成创作后,再把我们做的东西发回给Calvin。几周后,他重构了整首歌,在之前的基础上,重新创作了一个新的版本,这让我非常震撼。因为做了这些热门歌曲,其他的合作也接踵而至,比如我和Shakira、Years & Years的合作。一切都在发生。”
自那以后,作为歌曲创作人和制作人,Hull的艺人合作版图逐渐壮大,从Shawn Mendes(包括2020年专辑《Wonder》中的11首歌)、Lykke Li、Maggie Roger到之前提到的Miley Cyrus、Lizzo、Florence + the Machine和Harry Styles。
工作的节奏
“我的很多创作都是从钢琴和木吉他开始的”,Tom Hull说。“现在,你听到制作人常说,’嘿,我有一个不错的Beat‘,他们放了一些东西,让你在上面写旋律。但我会用乐器去创作。Harry和我在钢琴上花了30分钟写出了《Falling》,我们用木吉他写出了《Sweet Creature》。我发现,如果你用钢琴或木吉他写出了很好听的段落,那会对整首歌有很大帮助,比单独几个和弦要好很多。Harry Styles有首歌叫做《Matilda》,是从木吉他开始的,我们会围绕着这部分继续创作。”
“用一件乐器写歌是比较传统的方式,如果歌曲在只有木吉他或钢琴的情况下已经很好听了,那么它肯定是优秀的作品。主要的问题是,如果你这样去写歌,有时候会很难完成制作。你开始尝试一些东西,然后你会感觉,’好像只有钢琴和人声的时候更好‘。我认为,用一件乐器去创作比用Beat更能保持歌曲的一致性。当你在DAW上制作歌曲时,你会倾向于划分段落,比如’这里是副歌,这里是主歌‘。但当你用乐器写歌时,你会更自然地切换和弦和旋律,而不是一段一段的。”
“两种方式都有各自的优势,如果在写歌的同时开始制作,你会得到很多兴奋的瞬间,因为这些音色会给你刺激。同时,你可能不确定歌曲是否足够好,但制作技术可以帮到你,’我现在可以预见,它会变成一首好歌,‘这也会迫使你加快完成歌词或旋律的创作。”
“比如,《Flowers》是Miley跟Michael Pollak和Aldae一起写的钢琴情歌。Miley来到我们的工作室,Tyler打开合成器,我拿起贝斯,我们做了一点节拍放着。我想出了贝斯部分,她就开始跟着演唱。刚开始有一种鸡尾酒吧的氛围,但我们希望它听起来现代一点。所以,我们演奏和编辑了鼓组。我们把一首钢琴歌曲转变成了一首歌Disco类型的音乐。”
舒适的环境
2017年,Hull开始和Harry Stlyes合作,他们在Hull位于洛杉矶的Harpoon’s Barn工作室里共同创作了《Sweet Creature》。这个作品是全全由Styles首张专辑的三位制作人完成的:Jeff Bhasker、Alex Salibian、Tyler Johnson,Hull协助完成了《Sweet Creatures》和《Carolina》。
“这是我跟Harry、Tyler的第一次合作。来自制作团队的作品听起来非常棒。越多人参与制作唱片,你就会获得越多的想法,特别是在工作进行顺利的情况下。如果全部来自一个人,听起来会很平淡。在这个项目中,每个人都是互补的,这让唱片更有深度,更上一个台阶。我相信音乐制作是一种团队合作型的工作,但很奇怪,因为我有一些社交障碍,我最喜欢做的是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制作音乐。但没有什么比跟一群人一起做音乐更好的事了。”

在Style接下来的歌曲《Fine Line》中,大部分都是由Styles和Hull创作和制作的。当然,也有很多人提供了帮助,主要是Tyler和鼓手兼吉他手的Mitch Rowland,他们四个人就像一支乐队。《Watermelon Sugar》是专辑中的热门歌曲之一。
“《Watermelon Sugar》是我们为专辑写的第一首歌。它是在Tyler位于纳什维尔的工作室里完成的。我想到了一些动机片段,Tyler写了一些和弦,Mitch就开始敲鼓。我们做了一个小样,但我们的问题是如何超越小样。《Watermelon Sugar》真的调整了很久。它让Tyler和我重新学习了什么是音乐制作,因为我们不得不解决歌曲的各种问题,有些在小样中存在的问题是我们解决不了的,所以,我们搞了很多版本,试图修复这些问题。这首歌用了18个月!所以,当我们开始创作《Harry’s House》时,我们想的是‘让我们把小样做得尽量好吧,’这样,最后的成本就能用得上了。”
房子里的乐队
《Harry’s House》主要是这支由Styles、Tyler和Hull组成的小乐队完成的,工程师Jeremy Hatcher提供了一些帮助。疫情的爆发让他们把心思都放在了团队合作上。
“《Harry’s House》是在疫情爆发时开始的。Harry无法巡演,所以他就说,‘让我们去工作室吧。’我们在Rick Rubin的香格里拉工作室呆了一个月,我们在录制《Fine Line》时碰见了Jeremy。我们把录音室换个了顺序,把控制间当成了排练室,使用了排练室的设备。Tyler和我都有自己的工作站,Jeremy也有自己的录音配置。”
“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当时我们都很焦虑,‘这是不是一场瘟疫,我们都会死掉吗?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脑子里想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做完这张唱片。我们就是一群朋友,坐在录音室里,一起玩耍。我们没有认真想过,我们做的东西好不好。这会变成什么样的音乐。老实说,我从未在录音室里获得如此多的快乐。”
“我们在香格里拉做了一首歌《Late Night Talking》,Harry想出了一些悠扬的爵士和弦,我建议他把速度加快一些。然后,我们加了一些鼓进去,为副歌写了一些和弦。我们都完全接纳彼此的想法。在Harry、Tyler和我的合作中,最特别的地方就是灵感的碰撞。这些都无可挑剔。灵感就在那里等着我们抓取,没人会说‘这个想法不好’。我们没有具体的目标,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出我们都喜欢的东西,唯一找到它的方式就是灵感的碰撞。”
“跟Harry合作最舒服的地方是,他是我遇见的人里面最有领袖意识的。他的品味无懈可击。Harry说,‘我信任我们每个人以及大家的品味。’我们写了这么多的歌,我们也一直在听那些好歌,如果不够好的,我们会淘汰掉。在这种情形下,我的工作相对比较轻松,因为这不是为我自己制作音乐。我在创作音乐,尝试让它匹配上艺人的愿景。所以,我们在工作的时候,都在挖掘他的想法,因此,我们清楚他会喜欢我们做的东西。”

藏书间里的音乐
结束了香格里拉的一个月,我们的小乐队解散了。其他的项目陆续展开,我去到了Peter Gabriel的Real World录音室(和Mitch Rowland汇合)以及伦敦的Angelic和好莱坞的Henson录音室。当我跟Rob Stringer(索尼音乐集团主席、索尼音乐娱乐CEO)碰面时,我们开始构思一首重磅单曲。
“Rob在伦敦西边的亨利泰晤士河畔有一栋房子。我们租了一些设备,把胶布贴得到处都是。我心想,‘希望Rob不会想杀了我们。’我们把电视房改成了主要的制作间,在那里完成了几首歌,包括《As It Was》,《Cinema》和《Love Of My Life》。我们一天就完成了《As It Was》。Tyler写了一些和弦,我听完了想,‘让我做一些节拍。’我那会儿刚拿到一台Moog One合成器,所以《As It Was》里的合成器音色都是来自它的。”
“我们在Rob的藏书间里录了鼓,这真是个大工程。那里到处都是书,我们觉得这里声音会很好,但实际上听起来很糟糕。我们有了节拍,但鼓的声音听起来不舒服。所以,我们分别录了底鼓、军鼓和踩镲,放到各自的位置上,替换了之前的鼓声。这样做出了一套很有意思的鼓组。”
“我们希望鼓组听起来更加自然,所以当我们在Real World的时候,我们就请Mitch来帮我们演奏。但我们感觉现场录制的鼓少了一些东西,所以还是决定保留在Rob家录的版本。不过,在歌曲最后面的那段华丽的过渡还是由Mitch演奏的。所以,鼓的前半部分是电脑编排的,Mitch在后半部分出现,引爆整首歌。这就是我们在这首歌上使用的创作方式。”
参考素材
《Harry’s House》的工作进入到了后期。“Tyler和我大部分的工作都来到了电脑上,我们开始着手调整各种细节。我们尝试把作品的粗混版本调整到某种程度,我们让Harry来听,给我们提一些意见。有时候,我会做点别的,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工作上,Tyler也会这样,最后我们会把彼此的工作当做参考。”
“这是我跟Trevor[Horn]工作时,他教给我的方法:永远给自己保留一个开始时的参考。无论做什么,把你开始那天的样子作为参考,然后,在你工作一天后,回过头去跟它做对比,听听它是否有提升。也许我改善了鼓组和贝斯,但人声听起来不行,所以我要回过头去修改人声。参考老版本能带给你很多好处。”
“我尝试让鼓组的声音听起来更宏大,在技术上做了尝试,但最终我发现这样做不够好。它们之前做的更好。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有这种感觉。这与鼓组听起来怎么样没有关系,因为最终人们并不是去听‘鼓够不够宏大,底鼓是不是足够有力?’他们听歌,只会觉得,‘这首歌好听,’因为这是各种因素综合决定的。所以,我们要把它当做一个整体不停地聆听。就像是做菜:要不停地品尝。这就是我们最后的工作。”
“工作的最后,我们来到Spike[Stent]的世界。观看他混音,就像看David Beckham踢球一样舒服。我会把粗混做到某种程度,然后交给Spike,‘接着是你的了,让我看看你能做得多好,’每次他通知我的时候,我都会感到震撼。我带着自信走进他的混音室,但他总能让我感觉我的工作做得不够好,因为他会把每个声音都变得更好!”
越来越好
“你问我是否知道《As It Was》会这么成功?我们怎么会知道。你知道你做了一首好歌,但你不知道它的反响如何。除了制作之外,还有很多的工作。这些涉及到市场营销、宣传时机等。每件事都需要按特定的方式进行。很显然,这些工作最终让《As It Was》成为了一首成功的歌曲。但并不是每个明星都能做好这些事。”
“作为创作过程的一部分,站在商业角度去思考一首歌是很抽象的。当你在制作一首歌的时候,你想的只有这首歌而已。你只能单纯地去想,‘我喜欢它吗?你喜欢它吗?我们喜欢它什么?它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其他附带的效果是你无法控制的。如果过分担心这些,反而会损害你的音乐创意。”
作者:Paul Tingen
编译:Logic L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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